不是很侷限在這個世界觀裡,因此造型可隨意更改設計,變老、幼化、獸化也可以,偶爾抓去玩一點趴。

沒有人知道他的姓氏,亦無人記得他從何處來。
自記憶可追溯之時,他便是騎士團孤兒營的一員。編號六十七,無名無姓,無親無由,如一塊隨手可棄的石子,被丟入紀律的鐵盒。孩童間不許交談,無人習於哭泣——只有靴底磨石、晨操號角,與夜裡過冷的被褥。他從未夢見家,也不曾擁有夢。直到那日,團長蹲下身對他伸出手,低聲喚出一個名字。
他忘了那名字。只記得那聲音,穿過風雪時帶著微光,像晚星墜入晦夜湖面,激起了第一圈漣漪。
那人教他揮劍、策馬、行軍,也教他在戰場上學會忍痛與沉默。他曾以為這是家,是他應歸之處。直到一次邊境任務,團長被副將出賣,死於伏兵之下——不是倒在敵劍之下,而是陷落於人心。那一夜風雪太大,他什麼也沒說,什麼也沒留下。只在翌晨悄然離營,像從未存在過一樣。